【刀剑乱舞乙女向】第三个月的见异思迁(明石婶)
给我家明老板的巴主任限锻出货谢礼,自己插的旗跪着也要拔掉(扶额)……当时多说了一嘴出文的话会有福利,然而忘了自己根本不会写福利OTL没事我家明老板可好相处了!福利啥的嘻嘻哈哈地擦个边就过去了!(喂)正好7月是明石来我家的第三个月,结合之前做过的一个关于他的(让人回想起来恨不得去撞大墙的)梦,最后就有了这篇沙雕文……其实还是偏亲情向的,审神者还是《声》的那位,最后也还是那句,要打轻点打(溜了溜了.jpg)
阅读前注意:
*真的很沙雕,写完之后再看尤其如此(掩面)大家一笑而过就好了……
*我真的觉得没事可以和明老板这种刃对唱三年目的浮气闹着玩儿(喂)
*我家明老板怕不是隐藏的锻刀神才,大典太和巴主任都是他出的,比心~
时值七月下旬,大暑已过,正是一年中最难熬的三伏天,更要命的是今年夏天除了热气腾腾,又加了湿漉漉。比起出门五分钟流汗两小时的现世,本丸算是舒服一些,不过作为一个人类,肯定还是希望能窝在空调房里穿着清凉的衣服喝饮料,而不是被一位比自己高大的付丧神压倒在关着门的屋里的大沙发上。
一身出阵服的紫发眼镜青年双手撑在沙发上跪在那里,俯视着仰卧在自己阴影中动弹不得的年轻女子,双色瞳中流转着难以捉摸的感情,以似笑非笑的口吻说道:
“都被冤枉成这样了,可不能再说没干劲了……是不是您猜想的那回事,要不要我现在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一下?”
——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审神者十王院星凰,此时脸上看似冷静,实际心里慌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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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星凰是被热醒的,她抹掉额上的汗水,呆呆地盯了一会天花板,才慢慢起身走去洗漱。看着镜中自己头发凌乱、两眼无神的糟糕模样,星凰举手揉了几下眉心,试图把一起床就皱着的眉头抚平。“为什么会突然做这种梦呢……”她闷闷地嘀咕,“还是那么烂大街的狗血剧情……”
不过星凰没有感慨多长时间,知道自己还有一堆日课要去做,她快速洗刷完毕,扎好头发,穿起和服与长度刚及膝的女袴,走过卧室和办公室去开门。几日前刚被任命的近侍已经在门外等待,一看到星凰的身影,身缠羽衣、戴单片眼镜的薙刀男子垂下头,用温和的声音问候她:
“主上早安。昨晚睡得可好?”
“早上好,巴形。谢谢你,挺好的。”
女审神者微笑回应。巴形薙刀虽是几日前才显现的,但藉着江户城调查任务成长迅速,近侍工作做得也令人满意。“今天没什么特殊安排,还是把早晚的令牌都用掉就行。”星凰边走边说着,“最近刀是不能再锻了,这次烧掉的资源还不知要攒多久才能回血——”
“……主上,您是不是有什么困扰?还是说想要什么吗?”
原本只是安静听着的巴形突然出声唤她,星凰被问得愣了愣:“我……看起来像在困扰什么的样子吗?”
“是的,您似乎有些烦恼。若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请告诉我吧。”
看来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藏不住事,星凰只得无奈地笑笑,举手去够巴形的头发,他也顺从地俯身任她抚摸。“只是一点无聊的小事,不打紧。”见食堂大门就在眼前了,星凰决定吃过饭就把那件事忘掉,“好啦,不知今天的早餐是什么呢~”
然而星凰低估了刀剑男士们的洞察力,顺便可能还高估了自己的演技。“主上,您怎么了?”烛台切担心地问,“是不是今天的早饭不合您的胃口呢?”(1hit)
“哎……啊?没这回事,小光的料理一直都很美味哦。”
“主君,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叫药研哥帮您看看吧?”(2hit)
“谢谢前田,我身体没问题,大典太也别那副表情了。”
“姐姐大人,您在为战事担忧吗?交给兄长和我来解决吧。”“嗯嗯,不管是妖怪还是什么,我都能一刀两断哦~”(3hit、4hit)
“谢谢兄长和膝丸,不过和敌人无关啦,别放在心上。”……
如此几番下来,当长谷部来到面前表示谁惹着您了我这就去压切他的时候,哭笑不得的星凰决定把话说清楚了事。“大家,我真的没事,只是昨晚做了个令人在意的梦。”她斟酌一番,还是保留了具体内容,“梦里的事情十分……意外,虽然不算噩梦,但让我觉得不太痛快。抱歉,是我没控制好情绪,让你们担心了。”
“梦吗……主上,对拥有强大灵力的您来说,或许不仅仅是个梦那么单纯。”
石切丸认真地提醒道。“那可能是预知之梦,也有可能是已经发生、您有必要知道却还未知之事。若您很在意梦的内容,最近就多留意一下身边,或者由我为您做一次驱邪的仪式吧。”
已经发生、有必要知道却还不知道的事……
“……嗯,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谢谢石切,这件事情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好了。”
放下碗筷,星凰打起精神,呼唤要出阵的部队到时空门集合。巴形随着极化短刀们去江户城了,大典太带领的太刀部队的目的地则是阿津贺志山。“呼啊~又到了出阵的时候了吗,为什么夜晚不能再长点……”最后一个抵达的明石呵欠连天,看到女主人也在场,便懒洋洋地挥手打个了招呼,“主上今天也是那么有干劲啊,佩服佩服。”
“那是因为你自己太没干劲了吧?!”
同队的大包平忍不住吐槽,星凰却没像平时一样加入打趣明石的行列,眼神和动作都有些闪躲。“我每天都是这样啦,你到了战场上可别还是这状态啊。”她绕过明石,拍了拍大典太的手臂,“队伍就拜托你了,大典太,路上要小心。”
担任队长的天下五剑安静地点点头,走去启动传送装置了。在冉冉升起的金光里,小乌丸注意到审神者欲言又止的神态,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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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城的指路对现在的星凰来说已经很轻松了,出阵的部队陆续归来后,她吩咐刀剑男士们把带回的资源都分类入库,然后在走廊上倚着柱子休息发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具辨识度的轻柔脚步声由远及近,星凰听出是谁,直起身子正要转头,一只手就轻轻落在了她的头顶上:
“看起来,主上还是有些未说出口的烦心事啊。”
“父亲大人……话都传到你那里去了吗,真不好意思。”
小乌丸微微一笑,径直走到审神者身旁坐下。“毕竟早上这么多孩子都在说这件事,出阵的时候为父也看到了,主上那可不是完全没事的表情。”他温和地说道,“主上,恕吾直接问一句——昨夜那让你介怀的梦,可与这里的哪个孩子有关吗?”
星凰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她被猜中心事的震惊表情,日本刀之祖脸上多出了几分得意。“不必惊讶,孩子们的事情是瞒不了为父的,主上也一样呐。”小乌丸体贴地放低声音,“那么,他在梦里对主上做了什么失礼之举吗,抑或是遭了什么麻烦?”
“都不是。在做这个梦之前,我从来没想过他可能会做这样的事,但是现在,我变得不确定了……毕竟他本来就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我和他接触的时间又短……”
改变历史,甚至暗堕——小乌丸本以为星凰接下来要说的是这种原则性的重大问题,结果年轻女子纠结了一会儿,犹豫着问他:
“父亲大人,付丧神……会喜欢上没有灵力的人类吗?”
“……呵,哈哈哈哈……!”
小乌丸被她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忍不住笑起来,星凰又羞又窘,赶忙拉他的衣袖拜托他小声些。“哎呀,居然让你问出这种话,看来主上很重视他了,此事甚好。”小乌丸收住笑,揉了揉星凰的头顶,“既然是‘这方面’的问题,接下来为父可帮不了你的忙了——无需畏怯,你的梦究竟是真还是幻,直接去问那个孩子便可。”
“我问的话,他会对我说实话吗?”
“那就要看主上是否愿意相信他了。”
这句意味深长的回答让星凰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起身道声了谢,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小乌丸目送着她消失在走廊转角,笑吟吟地低语道:
“女儿……不,主上看来也终于有些开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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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目标房间门口时,星凰仍没想好要怎么和对方谈这件事,然而不巧的是,她还没做好敲门的心理准备,门就先从里面打开了。“啊,主上您好!”看到审神者,红发少年立刻后退行礼,“您找我们有事吗?我正要去道场找阿萤,国行的话倒是在哦!”
“那正好,我有点小事要找明石,爱染你去吧。”
“好的主上,那回见!”
见爱染精力十足地跑远了,星凰才把目光投向室内,果然,还没换下出阵服——也可能只是懒得换——的眼镜青年正懒洋洋地窝在大沙发上。“明石……?”她试着叫道,“你醒着吗?”
“哦,主上啊……啥事儿,又出阵吗,您可放过我吧……”
明石迅速把枕头当盾牌抱在身前,星凰被逗笑了,之前的紧张瞬间消散不少。“放心吧,不用出阵,我有点别的事想问你。”她放轻步子走进房间,“只是……嗯,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似乎感受到了不对劲的气息,明石张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应该没问题,不知您想问什么?”他挠了挠头,“最近的内番我可都有好好做了,也没有乱买什么东西……啊,那些仙贝是三人份,不是我要一个人吃哦。”
星凰再次认识到面前的刀剑男士跟自己想问的事情有多不搭,但既然已经来了,她只得硬着头皮进入主题。“都不是,我想问的是……远征。”星凰在沙发边上落座,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些,“从你来到本丸后,也远征过不少次了,那你有没有……认识当地的女孩子呢?”
“……不好意思,您这一出有点突然,能不能说具体点儿。”
啊啊啊我就知道会变成这种尴尬局面——女审神者在心底无声哀号,明石的表情倒是茫然得很认真。“……在长筱啦,美浓啦,或者江户这些地方,你们多少都和当地居民打过交道的吧,比如问路或采办什么的。”星凰提醒道,“就是在那样的时候……”
如果明石直接回答没有,接下来被他揶揄一通也没关系,至少自己捞个放心,星凰原本是这么想的。岂料眼镜青年顺着她的提示思考起来了,过了一会,他恍然大悟地捶了下手掌:
“哦我明白了——您是说那次我们部队在江户那家大茶屋遇到的看板娘呗?”
还真的有?!
星凰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然后呢”。“哎呀那家店的三色团子可好吃了,我们当时在那里排了好一会队来着。”提起食物,明石似乎来了些兴致,“不过轮到我们的时候,那姑娘悄悄多给了两串喔,她说因为我们之中有她喜欢的类型,大典太那时的表情可有趣了……主上?您在听吗?”
“……那女孩,很漂亮吗?”
“嘛,毕竟看板娘的名声越大,店的生意越好啊。虽然我觉得那家店生意兴隆的原因更该归功于团子就是咯。”
这就是“有必要知道但还不知道”的事情吗——星凰赶紧背过身去,因为她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有多难看。“啊……所以,我昨晚做的梦是真的啊。”她苦笑着喃喃,“也罢,感情这种事是你们的个人自由,我应该也无权干涉,不过,过多介入普通人类的生活会带来改变历史的风险,这一点你千万不要忘了……打扰了,我回去啦。”
然而女审神者没有走成,她刚站起来,突然被明石从后面抓住了袖子。“什么梦?您到底在说什么事,我可要被搞糊涂了。”明石微微地眯起眼睛,“您的样子很不对劲,如果我做了什么招您误会的事,还是明确告诉我比较好。”
“……那好吧。”
星凰做了个深呼吸,抱着悲壮的决心猛转过身,将心中郁结的所有滔滔不绝一气呵成地倒了出来:
“所以说梦这东西没有逻辑又莫名其妙我怎么会梦到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而焦灼的我努力试图接近你却不得这种狗血剧情呢虽然在梦里我和你不是审神者与刀剑男士的关系我本来是不想信的但刚才你都承认了让我有点难过但不到你这里证实一下更难受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以后咱们还是正常相处……”
话还没说完,星凰突然感到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同时视野一阵天旋地转,看见明石的脸和天花板的那一刻,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了沙发上,而做出这种事的不是自己,就是刚才还与自己面对面的他。
“……明……石?”
“都被冤枉成这样了,可不能再说没干劲了……是不是您猜想的那回事,要不要我现在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一下?”
明石跪在沙发上,将女审神者困在自己双手和双膝中间,双色瞳中流转着难以捉摸的感情,星凰一时只定定地仰望着他,不是她还保持着冷静,而是被吓呆了。“那个……”她艰难地挤出声音,“你想怎么证明?证明什么?”
“当然是证明您错得有多离谱——虽然江户远征的那回事是真的,但被您拿去和自己奇怪的梦联系在一起,还以为我在外面有喜欢的对象,就算是我也很困扰啊。”
此时二人间的距离十分微妙,既不疏离,也不紧迫得让人透不过气。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明石那大半敞开的衬衫里露出的肌肤,星凰感到脸上一阵发热,本能地要把头扭开。“主上,看着我。”紫发的付丧神出声阻止,“您是不是认为,我做了背叛您的事?”
“诶?这不算背叛啦,你又没去投靠溯行军什么的,我刚刚也说了这是你的个人自由……”
“那您为什么看起来如此难过呢?我们现在扮演的是啥?见异思迁的丈夫和又怒又妒的妻子?”
“才不是呢你别……”星凰立刻要坐起身来否认,但被明石一把按了回去。“如果真的认为无所谓,您就不会特地来试探我了,从至今为止的反应来看,您分明是不希望我喜欢上您以外的女性——”明石压低了身体,让自己的阴影将女主人完全覆盖住,“我可以将这理解为,您喜欢我么?”
“……我当然喜欢你啊,就像喜欢本丸的所有刀剑一样。”
觉得不把话说清楚就脱不了身,星凰自暴自弃地打开了存放心里话的匣子。“我最初只是为了小萤和爱染,才想尽快找到你的,但在一次次努力未果后,我渐渐发现这也是我自己的愿望……原本我已经下定决心,哪怕要踏破三条大桥、与检非违使为敌,都非找到你不可,直到三个月前的战力扩充任务——”说着说着,她不禁露出了笑容,“可以说,那时你的出现救了我……明石,谢谢你。”
这番话听得明石瞪大了眼睛,似乎他准备好要说的话都被堵回去了。“……是吗,才三个月吗。”他低声笑道,“可我怎么觉得我已经在这本丸生活很久、和您相处很久了呢,真是奇怪。”
“对啊才三个月,感情基础不牢也正常……啊都怪你说什么妻子丈夫的,现在我想出戏都出不去了。”
星凰几乎忘了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危险,开心地笑了起来,明石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对了,我的嫌疑还没洗清啊,正好趁机在这里表个态吧。”明石突然敛起笑容,以难得出现的郑重口吻宣言道:
“能够担任萤丸和爱染国俊的第二监护人的,对我来说只有您,再无其他。”
话音刚落,明石的全身重量就落在了星凰身上——他将她整个儿抱住了。“明、明石!眼镜会压坏的!”感觉到脖颈旁边又硬又凉的东西,没意识到自己抓错重点的星凰慌忙提醒。“别管它……”太刀青年发出慵懒的声音,像在撒娇一般,摇着头磨蹭女审神者的脸,“真是多谢了,您能喜欢这样没干劲的我……”
这种时候该怎么说,或者怎么做才好?
对(现世)恋爱经验为零的星凰来说,既然没有知识储备,就只好依第一反应来行动,伸出双手轻轻环抱住体格纤长的付丧神。“好了好了,误会解除啦,然后我们彼此彼此。”年轻女子温柔地低语,“以后也请多多关照。”
耳边响起一声满足的哼笑,星凰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那么,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本来这天就够热了……”她试图把身上的明石推开,“明石?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
——这样子都能睡着啊?!
星凰哭笑不得,所幸救星来得很及时,屋外依稀传来了两位少年笑闹的声音。“爱染和小萤要回来了,你要是给不出能说服他们的解释就让我起来!”她不得已放出最后的杀手锏,“你还想被小萤1080°大风车旋转吗?!”
“……这就算了。”
明石以无愧于来派高机动的速度爬了起来并迅速整理好衣服,撤到沙发另一端摆出与女主人促膝长谈的架势,而爱染和萤丸几乎就在同一时刻进门了。“诶,主上您还在?”红发少年有点惊讶,“您和国行说什么说了这么久啊?”
虽然随便说些和日常任务有关的话就能应付过去,星凰却露出一副小恶魔般的笑容,无视一头雾水的明石回答道:
“我在教他唱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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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描述的是一对男女在争吵对吧?主上和国行又不是关系不好,为什么要教他唱这个呢?”
“我也不是很明白,但主上说,她早就想找个人和自己对唱这首歌玩了,然后发现国行就挺合适的……”
“嗯……看他俩对唱得还很开心,那就不要计较了。”
“阿萤,我们要不也过去帮忙?”
小小的大太刀伸着脑袋看了一会坐在走廊边其乐融融地剥着毛豆的星凰和明石,回答红发的兄弟说:
“等他们唱完再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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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傻话了。”
“我才没有说傻话。”
“我要是有那个心思的话,也是有很多对象的呢。”
“不过是第三年的见异思迁,你就宽容一点吧~”
“像你这样打算蒙混过去的态度最让人讨厌了!”
与歌词内容完全不符,边做活边哼唱着的女审神者样子十分愉快,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接唱下句的眼镜青年亦然,仿佛终于找到了能玩到一起的伙伴。“不过是第三年的见异思迁,你就饶了我吧~”明石把几粒毛豆扔进筐里,向女主人投去“我可以去休息了吗”的眼神,而星凰不紧不慢地又抓了一把豆荚给他,笑着唱完最后一句:
“就算双手伏地跪下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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